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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春情初开(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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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春情初开(续一) “铃铃铃……”一阵门铃声,将阿桃从梦中惊醒。开了门,原来是伯雄看完电影回来了。 阿桃搂着伯雄,一直朝他房中走去。 阿桃说:“电影好看吗?” 伯雄回道:“嗯……” “吃过饭还出去不?” “不打算出去了!” “那很好,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,我们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个够!”阿桃挨紧了伯雄说着。 伯雄怔怔的问:“玩什么呀?” 阿桃道:“傻瓜,什么好玩就玩什么!” 伯雄说:“什么好玩呢?” 阿桃回道:“吃过饭后,我们玩起来你就知道了!” “伯英回来了没有?” “早回来了,在睡觉呢!” 伯雄道:“真怪,他怎会比我先回来?” 阿桃说:“谁知道。” 伯雄进了房之后,躺在床上休息,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,原因是他看了电影后又到公园去玩了一阵,太累了。阿桃做好饭后叫他们起来吃饭,在饭桌上,她竟分不出谁是谁了。 阿桃心想:“这两个小鬼如果和我在一起下手,我真弄不出谁是谁来,不知道底下的家伙是不是也一样粗长?”将他们端详了半天,才认出来。 饭后,阿桃哄着伯英出去玩,并给了他钱,叫他晚点回来,别回来早了太煞风景。 “阿桃,妳要和我玩什么嘛?”阿桃在整理饭桌,伯雄问她。 阿桃笑笑道:“急什么嘛?等我收拾好了再说!” 阿桃终于收拾好了,洗过手并薄施脂粉,打扮整齐。见伯雄正在客厅里做功课,就上前搂着他。 她无话找话说:“伯雄,要不要洗澡?” “要啊!” 阿桃贴着他的脸说:“走,我带你去。” “等我做完功课,自己去好了。” “那么,我现在问你一句话。”阿桃问道。 “什么事?” 阿桃说:“你和伯英昨晚看了电影回来,跳墙进来是不是?” 伯雄漫应着道:“嗯!” “看见我和你爸在你妈房里?” “唔……” “你看了有什么感觉?” “我……我觉得妳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。” “那么你还要看吗?” 伯雄贪婪的望着她,点了点头。 阿桃脱去了裙子和上衣,原来她除了上衣和裙子之外,什么都没有,伯雄一见她那身浪肉,不由得呆了。 阿桃走到他面前道:“我身上哪里好看?” “都好看!” “哪里最好看?” 伯雄自上而下的看了一遍,眼光落在阴户上看了一阵,然后说道:“两处地方我最爱看。” 阿桃笑道:“什么地方,你说说看!” 阿桃凑近了他,伯雄指指她的乳房和阴户。 阿桃一阵格格浪笑,搂着他道:“你和你爸爸一样,都喜欢这两个地方。你要不要和你爸爸一样跟我玩玩?”阿桃用乳房磨着他的脸。 “嗯……”伯雄想点头,又想摇头,心头狂跳着。 “别难为情,来!到我房中床上去。”阿桃拿起脱下的衣服,搂着伯雄,亲蜜的进了房中。 她叫伯雄坐在床沿,她替他脱得赤裸裸的,只见他的鸡巴直挺着,足有七、八寸长,还在一跳一跳的。 阿桃贪婪的一把握住,心想:『张家父子都比自己丈夫强多了,如果不是在张家做事的话,真枉为人世了。』 想到这里,就蹲下身去,以感激的心情含住了伯雄的阴茎,用舌尖舔着,每舔一下,他的龟头就跳一跳。最后她含着阴茎,一下下的套送起来。 伯雄被她挑逗得身子发酥,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,把阿桃紧紧搂着,鸡巴没命的向她咽喉里顶,塞得她两眼直往上翻,发出“唔……唔……”之声。 一阵颤抖,伯雄射出了阳精,伯雄长吁了一口气,两腿一软,抱着阿桃坐在床沿上狂喘大气。阿桃满口的精液,难过死了,几乎让她窒息。 伯雄的精液都吞下去,她才缓了一口大气,又吮了一会软鸡巴,舔乾净了才吐出来喘口气,娇淫的望了伯雄一眼道:“小鬼,差点把我弄死了!” 伯雄撒娇道:“阿桃……我还要妳那样。” “不要,我们到床上去插穴吧,插穴比插嘴还要好玩得多呢!” 伯雄怀疑的道:“真的?” “当然真的了,人们都说插穴,没有说插嘴的。” “好,那么我来插穴。” “忙什么嘛?”阿桃用手指指他的软鸡巴道:“它还没硬起来呢!” “不管,我要插妳的穴。” “好!好!就先放进去,我给你夹硬了再插。”阿桃将伯雄搂着滚到自己的身上,用腿夹住了他的腰部,然后捏着软软的鸡巴,用手把龟头按了进去,屁股摇了几摇。 伯雄初嚐异味,这份肉与肉相贴的滋味,使他有说不出的舒畅。他情不自禁的道:“阿桃,我觉得美死了!” “好的还在后头呢!”阿桃说着,将一只乳房塞到他嘴里。伯雄竟像吃牛奶似的吸吮起来,没几下伯雄就吐出乳头说:“阿桃,我这会儿好涨。” “来!活动活动吧!”阿桃说着,就用足蹬着他的胯骨,用力夹着伯雄的鸡巴,往上慢慢的蹬,起落了两三下,伯雄高兴道:“妳说得不错,插穴真使人痛快。” 阿桃说:“你自己也动动才行呀!那样会更痛快的。” “我也动?” “是呀。” 伯雄开始活动,还有点笨拙,但他动了十来分钟后,就灵巧了,反而越插越有精神。 阿桃欢心大放,不住讚美道:“伯雄呀……真想不到……你会有这等……本事……比你爸爸和伯英……插得都好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哎呀呀……” 伯雄越插越有精神,就一股劲狠狠的抽插着。阿桃淫声浪语的直叫着,一个大白屁股疯狂的扭摆着,她的阴精直流。 一阵猛烈的抽插过后,阿桃几乎支持不了,两腿平放床上,无力再动了,张大了嘴,呼呼喘气。她哀声道:“好伯雄……我的小丈夫呀……轻点嘛……哎呀……这样会插死……我呀……哼哼……又来了……嗯……”阿桃一阵颤抖,嘴唇张了张,说不出话来了。 伯雄一阵猛烈的冲刺后,也实在累了,就伏在阿桃身上休息。但经不起阿桃阴户的猛烈收缩,他也跟着颤抖连连,阴茎在穴里猛挺两挺,便一洩如注了。 春情初开(续二)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我手上这本小说,书名为《青春曲》,但为保持其连贯性,就继续延用「不 大不小」兄所取之《春情初开》这个名字,请「不大不小」兄勿介意。我之所以 贴出此文,只是希望图书馆藏书能够完整,并无他意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经过一阵激烈肉搏之后,两个叠在一起,瘫痪成一堆了。好久之后,阿桃先醒过来,她摸着伯雄道:“我的小情人,你使我舒服死了!” 伯雄也醒了过来,张开眼,见阿桃那副满足的神情。他笑着道:“妳觉得我插得好吗?” 阿桃吻着他道:“太好了,你真是会插穴的祖宗!” 阿桃搂着他,不住的亲吻,一面贪婪的摸遍他的全身。最后两手抱着伯雄的屁股,娇声道:“就是让你插死了,我都情愿。” “我真的插得比爸爸还好吗?” “好多了,我的小情人。” “怎么个好法?妳说说看!” 阿桃想了一下才道:“你的鸡巴比他们的长,又能插到我的痒处。所以他们比不上你。”阿桃回味无穷的说着。 “我又要来了。阿桃!” “不行,我的小冤家,那样你会伤身体,我也吃不消呢。” 伯雄没有听她的话,竟又蠕动起来。一面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她混身的浪肉,一面含住了她的乳房,屁股轻轻的耸动起来。 “小冤家,你真的又要插呀?” “唔……”伯雄嘴里含着乳头,只有从鼻孔中应答她。 “那就让我收拾底下的水再来吧!” “好,妳快吧!” 阿桃从枕头下摸出了卫生纸,叫伯雄欠起身来,先将鸡巴擦了一下,又将自己的穴也擦了,才把伯雄的鸡巴塞进去。 伯雄的鸡巴塞到阿桃的穴里后,轻插了两下,觉得阿桃的穴紧凑得多了,就问阿桃道:“阿桃,妳的穴怎么小起来了?” “不是小了,是没水的关係。” 伯雄一面抽插,一面抚摸着她,使得阿桃舒畅非常,欲仙欲死的。口中声声浪叫道:“我的小亲亲……我快活死了……哼……哼……狠狠的插吧……我的天……要出水了……嗯嗯……” 伯雄听到她的浪叫,一鼓作气的猛干,直到阿桃又洩了两次。一小时后,他才和阿桃同时洩了身,阿桃陪他洗了个澡,才回房中去睡。 第二天,阿桃发烧,混身无力,起不了床。她心里明白,自己实在贪得太多了! 女主人亲到房中慰问,并打电话请了医生给她看病,又请了个十六、七岁的下女来代替阿桃的工作,也好让她休息几天。 新来的下女,白白净净的,是阿桃的小同乡。阿桃指导她一切,并告诉她张家的生活背景,半天之后新下女就熟悉了新环境。她的名字叫阿宝,人也非常勤快,一切都不逊于阿桃。 中午放学,伯英、伯雄都跑到阿桃房里探问。阿桃在伯英退去后,搂着伯雄道:“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,那么兇狠,把我整惨了,最少得休息几天,好在没什么大碍,就会好的。” 伯雄道:“我也弄坏了,妳看!”他解开裤扣,请出了他的鸡巴,只见肿得有半尺多长,小孩手臂那么粗,看起来就像透亮似的。 阿桃握着端详了一阵道:“不要紧的,这样磨擦不厉害的,你又是头一回,到药房中买消炎片吃就好了,不要用手去摸它,相信明天就会好的。” 春情初开(续三) 下午,阿宝到阿桃房中来聊天道:“我看张家的人都满不错嘛!对妳那么关心,可见妳做人很好了。” “我在张家已十几年了,他们都把我当自己人看待,所以我也捨不得离开这儿。” 阿宝又问阿桃哪里不舒服时,阿桃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说出来。 阿宝道:“是不是有喜了?” 阿桃笑笑道:“是为了想有喜才不舒服的。” “这话怎么讲?” “我告诉妳可以,妳必须发誓保密。” “我一定保密,但叫我发什么誓呢?” “妳如果不能守密,将来被大鸡巴插个半死。” 阿宝娇嗔着道:“胡说,我不跟妳谈了,妳没正经。” “真的嘛!妳发这样的誓我就告诉妳。” “我听人家说过,大鸡巴插得很痛快,哪有半死之理,显是妳在胡说了。”阿宝假充内行的说。 “看来妳倒是老内行了。妳可知道痛快得要死吗?要是痛快得半死不活,那才妙呢!” 阿宝为了好奇,只好道:“好!我发誓,如果我不能守密,就被大鸡巴插死好了。快说吧!” 阿桃道:“我就是被大鸡巴插得脱了力才爬不起来的,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病的,休息一两天就好了。” “谁有这么厉害呢?” “就是这家里的两个小鬼。” “他们怎么那样厉害呢?” “怪我自己不好,第一个被我勾上了手,我觉得非常好,就又勾第二个,想不到第二个比第一个还好。我一时贪多,竟弄得脱了力。” 阿宝笑了起来:“真是无奇不有,妳生的原来是风流病呢!女主人知道了不撕烂妳的骚穴才怪呢!” “我叫小鬼们也插妳一次试试!” 阿宝白了她一眼道:“别胡说,我才不像妳!” “现在先别嘴硬,到时候再说。” “我就不信两个小鬼有那么兇!” “要不要今晚试试?” “我才来,不好意思,过几天再说吧!” “好吧!保险有妳好处。” 两三天之后,女主人又被邀出去打牌,阿桃也起床两天了,她已完全恢复了精神,女主人出门后,阿桃、阿宝便商议着,别失去今晚大好良机,等两兄弟回来,预备大干一场。 伯英、伯雄两个初嚐异味后,脑海里总是想着阿桃,她身上的一切都在伯英和伯雄的脑海里转了千万遍。弟兄商量好,要一起向阿桃求欢,看她怎么应付。 晚饭后,伯雄叫阿宝收拾碗筷,他们和阿桃进房去寻欢。进了房后,他们同时向阿桃提出寻欢的要求。阿桃一阵为难的沉思后,立刻有了办法,叫伯英和伯雄都脱了衣服上床颠倒的躺好了,屁股对屁股贴得紧紧的。(应是一个仰卧、一个俯卧吧?为尊重原着,照抄了。) 然后阿桃脱去衣裙,在粧檯上拿过头油来,倒了点涂在屁眼上,跨上床去,骑在两人的中间。她先握着伯英的鸡巴,在穴门上磨了一阵,塞进一个龟头去。然后握着伯雄的鸡巴塞进屁眼,慢慢坐了一阵,嘴里“哼哼”连声,坐到底之后才喘了口气。 她哼叫着道:“嗯……涨坏了……哎呀……嗯……小鬼……别往上顶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哎呀……”为了他们的鸡巴太长了,不敢坐实,只有欠着身子轻轻下套。 套动了十来分钟,伯英突然从后面搂着她的腰,两腿一撑,将阿桃按住,伯雄则在后面採取主动,抽插起屁眼来。他们两根鸡巴同时进进出出,不住的抽插着。这一来,阿桃又痛快得浪叫了:“哎呀……哎呀……我的屁股被……你们插翻了……哼……哼……前面好,后面痛呢……哎呀……” 她又舒服又痛苦的直喊:“哎呀……伯雄……你轻点……我叫阿宝来……给你们插好不好……她的嫩穴很好呢……” 伯雄狠狠干两下道:“好,妳快叫她来!” “啊……我这就叫……伯雄……停停呀……阿宝……妳快来吧……我吃不消了……” 阿宝伸进一个头来,瞧他们这阵式,不由笑道:“真亏妳,竟前后插花,真有一套。” “好妹妹……快来加入吧……我快没命了……嗯嗯……哎呀……伯雄插死我啦……” 阿宝虽非处女,但也看得心头乱跳,她从没看过这么粗长的鸡巴,难怪阿桃会吃不消了。可是想想,这大鸡巴一插到穴里,定会舒服死了,于是忙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上了床,对阿桃道:“骚货,分一个来吧!” 阿桃忙道:“伯雄呀,你去插阿宝……她的嫩穴……” 阿宝抢着道:“不,他的鸡巴太大了,我要底下那根!” “好好。伯英,去插阿宝……” 阿桃用手撑着床,屁股翘起来让伯英身子滚出来,当她的屁股翘起来时,伯雄趁机狠干起来。 “妈呀……干死我了……” 伯英脱离阿桃后,她一下子伏到床上去,两腿伸直,伯雄急急的抽插,但减少了长度,她觉得没有痛苦,剩下的只是舒服了。 伯英看到阿宝那小巧的身材,胸前两个小乳房,阴户也是小小的,阴毛稀稀疏疏的覆盖在上面。伯英正细细的在端详。阿宝白了他一眼,握着他的鸡巴道:“快插进去吧,我痒着呢!”继而上下摸弄着,吃惊的叫道:“原来你的鸡巴更长呀,我上当了!” 伯英笑道:“嘻嘻……越长越好呀!” 阿宝将鸡巴磨着穴口道:“你先轻轻顶一下,我看吃得消吗?”伯英一挺腰干,插进了一个龟头。 阿宝打了个颤抖,道:“啊……呀……”她叫了一声后,屁股摇摆着往上迎 凑,伯英也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了。 阿宝嘴里叫道:“唔……唔……嗯嗯……哼……” 阿桃歪过头来问她:“小骚货,这根鸡巴怎样?” “唔……美得很呢……塞得我穴里面满满的……哼哼……美死了呢……哎呀……顶得我好酸……” 阿桃笑道:“小骚货,还没开始呢,就这么浪起来了。伯英,这小骚货浪得很,狠狠的插她吧!”伯英听了阿桃的话,就猛的一刺下去。 阿宝尖叫道:“哎呀……插死我了……少爷……别听她的……我没生过孩子……嫩穴经不起狠干的……”伯英可不管她这么多,只顾狠狠的顶着。 两个骚货放声大浪起来,半小时后,阿宝投降了。阿桃见了,笑道:“伯英呀……快收拾小骚穴的屁股……那才美呢……” 伯英见伯雄插阿桃的屁股,插的非常来劲,早就想动手了,如今被阿桃这一提醒,怎肯放过。就将阿宝两腿一抬,架在肩上,她的屁股被抬得更高了,鸡巴从穴里滑了出来,淫水流满屁股沟子。 伯英提着鸡巴,就往她屁股上顶去。用力一挺,“滋”的一声,进去半个龟头;再一用力,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。 阿宝颤抖着叫道:“哎呀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嗯嗯………屁股插裂了……啊呀……死阿桃……妳害死我了……呜呜……”阿宝痛得大哭大叫起来。 伯英见她实可怜,就对阿桃说:“我看她真的吃不消,换别的花样吧!”阿桃道:“别听她的,她完全是装出来的,不信,你狠狠插一阵就知道了,保险让她美得上天呢!” 伯英将阿宝的腿放下来,把她翻了个身,鸡巴在屁眼里来个半转,并未脱落分毫,套得实实的。他将阿宝两腿放实,同阿桃一个样儿,立即开始抽插起来。小肚子碰在肥屁股上,“啪啪”直响,和伯雄的行动配合一致,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。 阿宝叫道:“哎呀……哎呀呀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哼……哼……我还有点痛呢……嗯嗯哼……嗯……” 阿桃也叫道:“伯雄呀……我屁股痒痒的……难受得很呢……狠干两下……唔唔……插得我美死了……啊唷……好爽快呀……”阿桃故意狂叫着,叫伯英也大干阿宝。 伯英果真狠狠干着阿宝,一下下将鸡巴插到尽根,插得阿宝不住大叫:“哎呀呀……插死我了……阿桃……妳这浪货……浪叫什么嘛……我屁眼裂开了……啦……” 伯英突然觉得阿宝的屁股一阵猛烈收缩,夹着鸡巴一阵猛摇,使他连连打着寒颤,将阳精射在阿宝屁股里,阿宝被击得颤抖叫道:“哼……哼……嗯……” 伯英伏在她的背上瘫痪了,阿宝的头也歪伏在床上,四肢颤抖晕了过去。同时阿桃和伯雄也像伯英和阿宝一样,叠罗汉的不再动弹,休息了一阵,他们又开始活跃起来。四个人互出花样,玩了四、五个钟头,才各自回房睡觉。 从此四个人只要得闲,就在一起取乐。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几年,直到伯英、伯雄高中毕业才起了变化。 春情初开(续四) 女主人张太太,近年来得了子宫癌,中西医都束手无策,眼看不久人世,就叫伯英、伯雄趁暑假到台中去,将守寡的妹妹忆梅接来交待后事。 忆梅的丈夫是个很有成就的商人,在两、三年前一次去日本的飞机失事中丧生,丢下了千娇百媚的爱妻和美如天仙的女儿。 忆梅和姐姐张太太一样,一胎生了两个,所不同的是女儿。忆梅在二十一岁生的,大的叫小梅,小的叫爱梅,这名字也是丈夫因爱忆梅而为她们取的。 忆梅现在三十六、七岁了,但看起来不过二十七、八岁的年纪。两个女儿就像她们母亲的重生,如果三人站在一起,除了忆梅比她们年纪大点,其余均分不出彼此来。她们是一个样儿的美丽标緻。 以前,每年暑假忆梅都会带女儿来台北和姐姐聚聚,近两年来,为了守寡,心灰意冷,那里也懒得去。 姐姐张太太曾来信说生病,要忆梅去看她,但为了两个女儿的学业,只好回信说等女儿考上台北的大学,并决定到时在台北定居。 如今突见姐姐派儿子来接,问清了姐姐的病情,知道近几天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,就将两个外甥留住,只等小梅、爱梅考完,立刻回台北。 忆梅见两个外甥都长得高大英俊,好不喜欢。让他们吃过了饭,随便他们去玩。但只有伯雄要出去玩,伯英则嫌天气热,要在家休息。 伯雄带着忆梅给他的照相机,兴高彩烈的出去了。 忆梅将伯英领到客房去休息,自己则去沖了下凉,然后就披了件浴衣到伯英的睡房去看看。 进房后,见伯英并没睡觉,只是坐在沙发上看书。他见忆梅进来,忙把书藏在屁股底下,忆梅装作没看见。 忆梅问道:“伯英,你还没睡呀?”说着,坐到伯英的身边,顺势去握伯英放在腿上的手,无意中触到了他只穿了内裤的三角地带。她立刻打了个寒颤,收回手来,心想:这小鬼好大的行李,可能正在看淫书,不然鸡巴怎么会硬? 伯英应道:“阿姨,我不想睡!” 忆梅又道:“要不要去沖个凉?” “待会儿我自己去好了。” “现在就去嘛,等什么?” “嗯……等会再说吧!” 伯英脸色通红,低下头去不敢看忆梅,但他眼光触及到她那一双白嫩全裸的大腿时,那不争气的家伙,竟在裤子里跳动起来。 这个微妙的举动,瞧在忆梅眼里,心儿就是一阵狂跳,因她已三年不知肉味了,此时见了这事怎不令她心跳呢? 她想回房,可是两腿酸软无力,起不了身。就再也支持不住,将身子伏在伯英身上。 她娇喘着道:“我的儿,快扶我到床上躺会,我头晕。” 伯英见她脸红红的,又娇喘嘘嘘,无力的伏在自己肩上,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症,连忙将她抱起,往床上送。 他一走动,忆梅的浴衣便散了开来,露出了她的酥胸和穿了三角裤的阴户。她刚才为了沖凉除去了奶罩,这会儿双乳正赤裸裸的呈现在伯英眼前。那穿了三角裤的阴户,也起了若隐若现的挑逗。 伯英恨不得低下头去,将这两处痛吻一阵。但他为了怕阿姨生气,强忍下这份冲动,可是底下的鸡巴,却隔着短裤一阵剧烈的跳动着。每一下都敲击在忆梅赤裸的背上。 忆梅用手向下摸索,握在手里的东西,竟不住的跳动,她闭着眼睛暗暗的捏了几下,嘴里呻吟着道:“伯英……你把我……挑逗苦了……嗯嗯……” 伯英经不住她的手握和呻吟,再也顾不了许多,低下头去吻着忆梅发烫而颤抖的嘴唇。她也情不自禁的搂着伯英的脖子不放。 伯英竟又去吻她的酥胸和穿了三角裤的阴户。吻得忆梅颤抖着道:“傻孩子……快将阿姨放到床上……” “啊……”一言提醒梦中人,伯英将忆梅抱到床前时,顺手将她的浴衣脱了下来,她上身放到床上时,三角裤也扯了下来。自己迅速的将全身的衣服脱光,丢到沙发上去。一个箭步跳上床去,抱着忆梅狂吻个不休。 忆梅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,等他鬆开了手才喘口气道:“伯英啊……你真是阿姨的心肝儿……哼……阿姨被你吻得……全身酥酥的……动不得了……” 伯英又吻她的头髮、眼睛、鼻子……最后吻酥胸,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,吮吸了两口。然后又往下吻,直到阴户…… 忆梅颤抖着道:“啊……乖儿……嗯嗯……” 伯英吻了两下放开嘴,蹲在忆梅的两腿间,一手握着鸡巴,另一只手用两个手指分开她的阴唇,塞了进去,龟头在洞口直旋磨着。 忆梅道:“伯英呀……我的乖儿啊……你磨得阿姨痒死了……嗯嗯……哼哼……阿姨受不了啦……哼……” 伯英腰干一挺,“滋”一声插了进去。 忆梅叫道:“哎呀……我的乖儿……阿姨舒畅死了……嗯嗯……宝贝……啊呀……太好了……” 伯英又往里一顶,伏下身去,压在忆梅身上,轻轻抽插两下。 她一把搂着伯英道:“乖儿快动……阿姨被你顶酥了……唔唔……我要丢了……啧啧啧……哎呀……快插……” 伯英听了,便一阵狠顶。 忆梅又叫道:“天啊……不能动了……我丢了……” 伯英把龟头抵住她的花心,停了一会,又抽插起来。一面插一面问道:“阿姨,妳怎么这般不济事,没几下就完了?” 忆梅喘着道:“乖儿呀……别小看阿姨了……阿姨可不是好打发的,你姨父在世时,他的力气也不差,每次没有两千插,我是不会洩的。” 伯英吃惊道:“真的呀?” “当然了!” “那妳刚才怎么这么不济事?” “这是有原因的,我已三年不知肉味了,当然会如此嘛。” 伯英道:“原来如此,我真怕侍候不了妳呢?” 忆梅娇笑道:“我告诉你,我高潮来的时候,就会死去,但你别怕,只管狠狠的插就是,插的越狠我醒的越快……” 伯英听了,心花怒放,心想这回可以插个够了。 “好,来试试吧!”伯英说着,就用力抽插起来,屁股一挺,提起鸡巴有半尺来高,再猛的落了下去,“滋”一声,鸡巴插到底。 忆梅就叫起来:“乖儿……这下插美我了……嗯嗯……好过瘾……穴心开花了……比你姨父插的还好……哼……哼……我的亲亲……死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嗯……” 果然忆梅晕过去了。 伯英伸手到她的鼻尖上去探探她的鼻息,原来她真的一点鼻息都没有,就像真的死去了一样。如果不是她事先言明,岂不把人惊煞。 伯英便用大力抽插起来,响得惊天动地,一鼓作气的插了五分多钟,她果然醒了过来。 她叹口气道:“嗯……嗯……真把我插得美死了……唔唔……乖儿……你真会插……你常和女朋友玩吗?” 伯英笑道:“我还没女朋友呢!” “那这插穴的事和谁学的?” “和下女学的。” “是阿桃吗?” “嗯……” “我一见她就知她是骚狐狸,果然不差……” “阿姨……” “伯雄呢?” “也是。” 忆梅惊道:“她能吃得消你们两个?” “还有个下女阿宝也是的。” “你妈知道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你们这两个小鬼,竟作这么大的孽!” 伯英笑笑道:“阿姨今天得了现成不好吗?干嘛还骂人呢?” 忆梅也笑道:“好,不骂,你快抽插吧!” 伯英一阵横冲直闯,又将忆梅插晕了过去。正在她穴里大力收缩时,伯英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一下子猛插到底,抵紧子宫,将精液射了出来。又快又急的热精,竟把忆梅刺激得醒过来。 她抚摸着伯英道:“我的乖乖,竟把阿姨插成仙啦……” 两个人不知玩了多久,才迷迷糊糊的睡了。 四点半的时候,忆梅先醒来,她一阵抚摸,伯英也醒来了,鸡巴仍插在阴户里,他又顶起来。 忆梅道:“哎呀……应该起来了……表妹们和伯雄要回来了……唔唔……我们快洗个澡等他们回来吧!” 伯英撒娇道:“阿姨,不要嘛……” 忆梅吻着他道:“乖,以后有的是机会呢!” 伯英道:“好吧,可是我有个习惯,起床一定要做一百二十个伏地挺身的动作,妳让我在妳身上做完了才起来。” “小东西花样真多,那就快吧!”忆梅说完了,搂着伯英一个翻身,将他翻到自己身上。亲了个吻道:“快点做,可不能太重呀!” 伯英高兴道:“不会的,亲阿姨。” 伯英将忆梅的两腿微微分开,两手支撑着床,脚尖抵着床面,挺身做起伏地挺身来。每逢落下时,全身和忆梅的娇躯压在一起,“啪”的一声大响,底下也“噗啧”一声响,嘴对嘴也亲了一口。弄得忆梅摆抖着叫道:“哎……呀……呀……呀……” 做完了,将忆梅抱起,鸡巴顶在穴里,走向浴室去。每走一步,鸡巴就猛顶子宫一下,好不有趣。 顶得忆梅大叫:“哎呀……乖乖……你插死阿姨了……嗯……小东西的花样真多……阿姨爽快死了……哼哼……” 终于来到浴室,伯英才把她放下来。到浴室的第一件事,就是洗穴。 忆梅涂了很多肥皂在阴户上洗着、摸着。伯英看了,说道:“阿姨,妳怕我的鸡巴髒吗?” “不会呀!” “那妳拼命洗穴干嘛?” 忆梅笑了起来,道:“傻孩子,阿姨今天太痛快了,怕生孩子,所以要洗乾净点,寡妇生孩子多难为情呀,尤其是和你生的,那成什么了?” “妳这样洗也洗不乾净的。” “可以的。” “让我来帮妳洗洗吧!”伯英说着,就拿了肥皂往鸡巴上猛涂。 忆梅见了,笑问道:“小东西,你给我洗穴,往鸡巴上涂肥皂干嘛?” 伯英道:“山人自有妙计,妳翘起屁股来吧!” 忆梅依言将屁股翘得好高,伏下身去,手扶着膝盖让伯英替她洗穴,伯英用满是肥皂的鸡巴插进穴里,抽插起来。 插得忆梅格格笑道:“小鬼,这哪里是洗穴,简直是插穴嘛!” 伯英笑道:“只有这样才能洗乾净。” 伯英说着,用面盆接了盆水,一面往忆梅的屁股上浇,一面快速的抽插,竟弄得忆梅的穴里统统是肥皂泡。捣了一阵,浇了两盆水,抽出来说道:“洗乾净了。” 忆梅娇媚的笑道:“好聪明的孩子,阿姨将小梅嫁给你可好?你肯好好照顾她吗?” 伯英嘻笑道:“当然,不但我要好好照顾她,连丈母娘也要好好照顾呢!” “小鬼,你敢贫嘴!”忆梅捏着他的脸颊:“看阿姨不撕烂你的嘴才怪。” 伯英叫了起来:“哎呀!好阿姨,我不敢了!” “只要你放出手段来,小梅就是你的了。” “好,多谢阿姨成全。” “不用客气,以后只要不嫌阿姨老,常照应就行了。” “我发誓,如对阿姨没良心叫我……”忆梅伸手掩住了他的嘴,不让他说下去。 “乖儿,不要发誓,阿姨相信你就是了,不过小梅被我宠坏惯了,很多地方你可得让着她点。” “一句话。” “看你的手段了,小东西。” 两人一面说笑,很快就洗好了。 伯英又抱着忆梅回房,走在路上时,硬挺的鸡巴一跳跳的打在忆梅的背上,她一手搂着伯英,一手握着他的鸡巴。 口中娇笑道:“看你这小东西,还气鼓鼓的怎么得了!” “阿姨怠慢了它嘛!” “好孩子呀!阿姨不是怠慢了它,实在是时间不早了,冰箱里面有冰水,你去喝一瓶压压火吧!” 伯英将忆梅抱进房去帮她披上浴衣,看看道:“阿姨这件浴衣太诱人了!” 忆梅道:“这是你姨父去日本时买给我的。” “等会表妹回来,我也去买一件给她,不知台中买得到吗?” 忆梅笑道:“现在台湾出品的好东西很多,一定买得到的。小东西也懂得送礼讨好小姐了呀!” “是妳叫我放出手段来的。” “好好,买什么就买吧!我给你钱。” “不要,我自己有。” “随你吧!” 伯英也穿好了衣服,忆梅将床上的单子收拾起来,拿到浴室去时,顺便拿了瓶冰汽水给伯英,伯英喝下去后,鸡巴马上退涨。 伯英道:“阿姨,妳怎么知道存冰汽水解火呢?” “我晚上常常喝。” “是不是想插穴?” “小鬼,不准胡说,阿姨要生气了!”忆梅说着鼓起了嘴,假装生气。 伯英搂着她道:“阿姨别生气,下次不敢了!” “唉……”忆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:“有谁能知道年青寡妇良宵寂寞的痛苦啊……” 伯英安慰她道:“以后有我,阿姨就不会寂寞了!” 忆梅苦笑道:“但愿如此,我下半生也就够了!” “妈~~什么够了不够了?”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响起,伯英手足无措的立刻放手。 忆梅望了他一眼,轻轻道:“别怕,是你表妹回来了。”一面拉着伯英往外走,走到房门口时叫他躲起来,她自己走出去道:“妳们两个ㄚ头回来了,也不招呼一声,把妈吓了一跳。” “妈也是的,又不偷人,干嘛那么胆小?” “鬼ㄚ头,狗嘴吐不出象牙,越大越不会说话了。”忆梅说着,朝两个女儿直瞪眼。 小梅立刻投到她的怀里,揉着她道:“妈,爱梅从来口没遮拦的,妈不要生她的气,君子不和狗生气,她既是狗嘴,妈就别见怪。” 爱梅道:“马屁鬼,喝凉水,泻肚子跑断腿。” “鬼ㄚ头!”忆梅白了她一眼,笑嘻嘻的看着女儿。 爱梅又问道:“妈,你刚才在房间和谁说话?” 忆梅假装生气的说:“男人,不告诉妳是谁!” 小梅在忆梅怀里仰起脸来说道:“妈,告诉我嘛!” “好,妈告诉妳!”忆梅附在小梅耳朵旁故作神秘的说了一阵,然后道:“别告诉野ㄚ头。” “妈,真不告诉我呀?” “嗯!就不告诉妳。” 爱梅嘟起嘴来道:“哼!我有办法知道。” 小梅挑逗性的道:“妳有什么办法?” “难道我不会去看看吗?”爱梅说着就朝客房走去。 “啊!不害羞,听说是男人就沉不住气了,要找上门去了,真羞死了。” 忆梅笑骂小梅:“不准胡说,妳也不害羞!” 爱梅被小梅说得进退维谷,翻着眼睛看着妈妈。 忆梅笑道:“妳就是看了也认不出谁来,去嘛!” 爱梅跑到伯英房里,一声大叫道:“啊!我说呢,难怪妈在房里那么亲热的说话,原来是表哥呀!”爱梅拉着伯英嘻嘻哈哈的出来。 “ㄚ头,我问妳,是那个表哥?”忆梅这一问,可把爱梅问傻了,瞪着两眼在伯英脸上打转。 “阿姨!”伯雄从外面回来,满头大汗,一手提着照相机,一手忙着擦汗,直勾勾的两眼望着如花似玉的表妹。 忆梅忙过去牵着他的手道:“乖儿,那里去玩了一个下午啦?看你累成这个样子,快去洗洗澡吧!” 伯雄放下照相机,预备去洗澡,爱梅一把拉住道:“嗳,你别走,让我看看你老几?” 忆梅笑骂道:“真是野ㄚ头,疯成什么样子了?” 爱梅三不管,硬将伯英伯雄拉站在一起,端详了半天,看来看去都是一样,只好摇摇头。 忆梅提醒女儿道:“不会认认眉毛呀?” 爱梅端详了一会,欢呼道:“啊……大表哥……二表哥,你们好!” 伯英伯雄同声道:“表妹好!” 爱梅拉了小梅站在一起道:“好!现在轮到你们来认我了!” “不用认,妳那么野,谁不知道妳是谁?”忆梅说。 “妈别说话,让他们认。” 伯英笑道:“我不用认,我闭着眼就知道妳是谁。” “好!我们试试。”爱梅说着,掏出手巾来,把伯英的眼睛矇住,将小梅一推上前去,道:“好了,你摸摸看!” 伯英一把抓住小梅的手,用手摸上她的肩头,继而摸她的腰肢,摸得小梅格格直笑,弯着腰不让他摸。但伯英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手臂压在乳房上,另一手去摸腰肢。 小梅被他摸得心儿狂跳,假意挣挣扎扎的,但还是让他摸了个够,伯英才放开手道:“大表妹!” 大家都哈哈一阵大笑。 原来小梅和爱梅也完全相同,只是小梅在腰肢上长了一粒痣,所以伯英能摸出她是谁来。 小梅娇嗔道:“表哥坏死了,摸得人好痒!” 爱梅道:“好多年了,难得表哥还记得这些。” 伯英趁机大献殷勤道:“表妹们的影子时刻在我们脑海里,怎么会忘记?” 爱梅指着小梅道:“你和她是一对,马屁鬼。” 忆梅笑道:“总比妳这野ㄚ头讨人喜欢。” 爱梅嘟着嘴道:“妈和我是对头,一天到晚骂我。” 忆梅笑道:“好了,别儘是说笑了,伯雄你快去洗个澡,我们到外面去吃小馆子,轻鬆一下吧!” 伯雄去浴室后,爱梅高兴的大叫:“哇……吃馆子去了!” 忆梅又对小梅道:“等伯雄洗好,妳们也去洗洗澡,换件衣服出去。” 爱梅一蹦三跳的跑去打浴室的门,叫道:“喂!快点呀,我们还要洗呢!可别在里面磨洋工!” 伯雄轻声对她道:“妳那么急就一起进来洗嘛,叫什么?” “你胡说,你不是好东西!”爱梅在浴室外大骂起来。 伯雄嘻嘻笑道:“我的东西不好,难道妳的东西就好吗?” 爱梅更气了:“你这个下流货!” 伯雄道:“好了,好了,别打门了,打痛了我会心疼的,就算我的货下流,妳的货是上流好了!” 爱梅骂着打着门:“你混蛋,你出来我跟你拼命!” “野ㄚ头,妳疯啦!”忆梅过来拉着她说。 爱梅气呼呼的道:“这个坏蛋我非收拾他不可。” 忆梅拉着她到客厅,低声的道:“怎么好对表哥这么无礼?妈还打算把妳嫁给他呢!” “我不喜欢他这种无赖作风!” 忆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跑到伯英的睡房里,把丢在沙发上的三角裤穿起来,然后跑到自己房中化妆去。 外面剩下伯英和两个表妹,没谈几句,伯雄就从浴室出来,先朝气鼓鼓的爱梅滑稽的鞠了个躬,道:“公主快去沖凉洗澡吧,刚才得罪别见怪!” “去你的,谁理你这无聊的人!”爱梅说着站起身来,朝自己的房中去拿换洗衣服。 伯雄跟上来道:“别生气,妳洗澡我帮妳擦背好了!” “滚你的蛋!”爱梅说着,挥手打了他一下。 “哎呀呀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哎呀……”伯雄双手握着下体,哎呀直叫。 爱梅惊得呆了,想不到无意之中一挥手,竟击中了他的要害,忙关切的向他问道:“表哥,你怎么啦?” “哎呀……妳那里不好打,为什么打我这里呢?哎呀,痛死我了……我的妈呀……哎呀呀……” 伯英过来扶着他,关切的问:“伯雄你到底怎么了?要不要紧?” 伯雄痛苦的道:“我被表妹打坏了,哎呀……大哥……快扶我到房间去吧,痛死我了,哎呀……哎呀……” 这时小梅、忆梅也来了,围着伯雄问长问短。又问爱梅怎么回事? 爱梅急得哭着道:“谁知道,我只是这样一下。”说着还做了个动作:“碰了他一下,想不到他这么不中用,竟痛成这样。” “女孩子家动手动脚的,没轻没重的準是打到命根子上去啦,伯英快扶他到床上去躺着吧。” 忆梅和伯英七手八脚的把伯雄拖到床上去。 “快叫妹妹们出去,让大哥瞧瞧吧!哎呀……”伯雄叫道。 小梅爱梅离了房后,伯英将门关上。 伯雄立刻笑嘻嘻的道:“阿姨,别怕,我这是『苦肉计』,哈哈……” “小鬼,把阿姨吓坏了,你和爱梅真是一对……淘气鬼,就躺在这儿骗她会儿吧,她知道了饶你才怪。” 春情初开(续五) 忆梅今晚满面春光,再不像过去愁眉深锁,有说有笑的,带着四个宝贝儿女出外吃饭、游玩。来到公园,忆梅坐在石椅上,叫伯英和小梅,伯雄和爱梅,四个年轻人分成两对去划船。 伯雄将船划到无人处,爱梅偎在伯雄怀里道:“表哥,我打你一下,你恨不恨我?” 伯雄停了下来,搂着她的肩道:“恨,恨不得妳再打一下,因为妳打的正是我那个地方,都打得它生气了,现在还生气呢,妳摸摸!”说着拉着她的手,往裤子上摸。 爱梅碰到后吓了一跳,立刻缩回手来道:“你坏死了,让人家摸那东西。” “妳不摸我的,那我摸妳的好了!”伯雄说着,就伸手到裙底去摸爱梅的阴户。爱梅虽然轻轻的挣扎了一下,但终于被伯雄摸了上去,手指伸到三角裤里按摸她的阴户。 爱梅娇喘道:“哎呀……快住手……不行呀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哼哼……好伯雄别这样……我要叫妈了……” 伯雄道:“我才不怕,阿姨叫我这样的。” 爱梅斥责道:“胡说,我妈才不会叫你这样呢!如果我告诉妈,妈不把你打回去台北才怪呢?哼……哎呀……” “阿姨她不但叫我这样,还叫我要如此呢!”伯雄说着,朝她的穴里捅了一下,还一伸舌头装个怪相。 爱梅道:“滚你的蛋,太不像话了!” “阿姨要把妳嫁给我,难道嫁了我还不准我乱来吗?” “别胡说。” 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 “谁要嫁你这无赖!” “妳要是不嫁给我,现在我就把妳丢到湖里去。” “你敢?” 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 “我妈不跟你拼命才怪!” “我也跳下去呀,那样她有什么办法?” “我不和你贫嘴,你快住手吧!” “住手可以,晚上我到妳房里去,妳别锁门。” “偏要锁。” “妳如果锁门,我就在妳门外大叫。阿姨要问,我就说妳又打了我,然后跑进房去锁了门,阿姨不打妳才怪。” “你这打不死的冤鬼!”爱梅又朝他鸡巴打了一下。 伯雄抱着她一阵亲吻,爱梅也被他吻得一阵慾火高烧,就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,直吻到两人透不过气来才分开。 伯雄又道:“好爱梅,晚上别锁门呀!” 爱梅捏着他的脸骂道:“你这个色狼。” 伯雄得意的道:“我们回去吧,阿姨一个人太寂寞了。” “好吧!” 两人将船划回了岸边,忆梅一时分不清是谁,就道:“伯英,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 伯雄笑道:“阿姨,是我和爱梅。” “怎么不多玩一会?” “我怕阿姨一个人寂寞,回来陪陪妳。” 忆梅将伯雄搂在怀里道:“真好,你是阿姨的乖儿。” 爱梅撒娇道:“妈,别理他,他是坏蛋,要把我丢到湖里去。” “丢到湖里也好,省得一天到晚淘气。” “妈,妳也这么说,我去跳湖好了。”爱梅说着,假装往湖边走。 伯雄追上去拉着她,附在她耳边说道:“妳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当和尚呀!嘻嘻嘻……哈……” “滚你的吧!”爱梅轻打了他一记耳光。 伯雄抚着脸道:“阿姨,她又打人了。” 忆梅沉着脸道:“野ㄚ头,动手动脚的不像话。” 爱梅嘟着嘴道:“妈偏心,他专门说话讨人家便宜,不打他打谁?” “他说什么来着?” 爱梅难为情的道:“他说……他要当和尚!” “他要当和尚关妳什么事,打他干嘛?” “他说……我跳湖他当和尚。”爱梅说完,低下了头去。 “真是一对冤家,淘气鬼!”忆梅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,乐得合不拢嘴,吻吻爱梅,又亲亲伯雄。 爱梅道:“妈,我们走走吧!腿好酸!” “好,就在附近走走,等伯英他们回来。”忆梅说着站起身来,伯雄爱梅两边陪着,在公园漫步。 他们正走得高兴,突然背后传来一声:“妈,妳不要我们了?”一听,是小梅的声音。 忆梅回过头来笑道:“这不是等你们吗?小心眼儿!” 小梅道:“干嘛跑这么远来?害我们不好找!” 忆梅道:“妈都坐得屁股痛了,叫伯雄陪我走走。” 小梅道:“妈别生气,害妳等久了。” 忆梅笑道:“谁和你们生气,人齐了我们回去吧!” 又吃了点夜点,一起回家,各人怀着心事上床睡去。 刚睡下没多久,伯雄先悄悄的没穿鞋子溜到爱梅房前,推了一把,门是关着的,轻敲了两下也没回应,以为是爱梅爽约关门睡了,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。 “嗳!”爱梅一声轻呼,又将他叫回去。 伯雄一把搂住爱梅,亲了个吻道:“我以为妳爽约了,正气得我要死呢!”伯雄抱怨的说着,就抱她上床。 爱梅娇笑道:“我在等你呀,你不是说要在门外大叫吗?” “我不敢!” “没出息,快去锁门吧。” 伯雄关好门,脱掉了她的衣服,一头钻到了她的怀中去,亲吻着她那娇嫩嫩的一对乳房。 伯英见伯雄溜到爱梅的房里,心下暗笑,弟兄俩真是有志一同,正要悄悄往小梅房中去,突然被人抓住道:“小鬼,你往那裏去?” 原来,抓住他的是忆梅。 忆梅轻轻的道:“我刚才出房门,见有人出来,还以为是你呢,见他到爱梅房中去了,我才知道是伯雄,现在你要到那裏去?” “阿姨,妳在我房里等会儿,我到小梅房中去去就来。”伯英说着就要到小梅房中去。 忆梅道:“站住,白天还说要照顾丈母娘,现在就反悔了!” 伯英忙道:“阿姨,妳别误会,我对处女并不感兴趣,只是第一次约会不好意思失约,我想她一定好打发的,打发了她再找阿姨,妳可好好的浪个够。” 忆梅道:“我看这样好了,你到我房中去吧,我的床大,我去把小梅叫到我房里,大家来个连床欢吧!” 伯英想想道:“也好。” 伯英来到忆梅房中,她的床果然大。一会儿,忆梅就同小梅来了。 忆梅牵着小梅道:“我的乖儿,妈怕妳第一次吃苦,所以把妳表哥叫到我房里来,好照应妳,妳快脱了衣服和他插吧!” 小梅娇羞道:“妈,我不,难为情死了!” 忆梅道:“和自己的妈有什么难为情,快上床吧!乖!” 忆梅知道第一次女孩子一定怕羞,就动手将她的衣服脱去,露出了希腊女神般的玉体来。 小梅不但面孔漂亮,身材更是动人。伯英虽见过阿宝、阿桃和忆梅的娇躯,已经算是美的了,但现在见了小梅的,感觉到有种特殊美感,说不出的舒畅。 忆梅见他呆望,就道:“小东西呆看什么?还不接表妹上床去,可得好好待我这如花似玉的女儿,否则阿姨可饶不了你。” 伯英忙牵了小梅上床,嘴里说道:“阿姨大可放心,世上除了阿姨和两个表妹外,真找不出美人来了,我们兄弟想得到手还来不及呢!哪敢欺侮她!” 忆梅笑了:“这倒是真话,阿姨也信得过,你们这两个傻小子不知道那来的这份豔福,才会遇到这两个ㄚ头。” 伯英道:“这是阿姨给我们的豔福。” “再说阿姨可要打你的贫嘴了。快去干妹妹吧!” “妈,妳看!”小梅指着伯英翘起硬挺挺的鸡巴:“那么大,我怕死了!” 忆梅道:“嘻嘻,傻ㄚ头,妈就给妳捡根大的,大的才能快活,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呢,怕什么?” 小梅仍道:“妈!我怕死了。妳和表哥先做样给我看看嘛!” 忆梅假意道:“这怎么可以呢?” 小梅道:“妈,妳不疼我了?” 忆梅笑道:“好好,鬼ㄚ头,缠死人了,妈做给妳看。” 忆梅立刻脱去了睡衣,赤裸着上了床。她和小梅併躺在床上,她除了肚皮较鬆胖和乳房微垂大点之外,一切和小梅一样白嫩美丽。 伯英似乎要在小梅面前显显本事,手握鸡巴,对準了忆梅泊泊淫水的穴洞,一挺插了个尽根。 小梅见了直打寒颤。忆梅也颤着声儿道:“啊……唉……伯英呀……你这小鬼……怎么这样……一点温柔也没有……把阿姨插死了……” 伯英开始大起大落,抽到头插到底的,“啪啪”之声直响彻房内。 这是忆梅喜欢响的,情愿挨狠的才如此。伯英要一鼓作气的战下她来,好去照应小梅。 忆梅大叫着道:“哎呀……哎呀……伯英……你插得阿姨舒服死了……哼哼……我好美呀……唔唔……用力干吧……插死我算了……哼……哼……我痛快死了……哎呀……太美了……” 忆梅被伯英抽插了一千五、六百下,十多分钟就完了。忆梅举起的腿也放了下来,混身颤抖,嘴唇发白,断了呼吸似的,把小梅吓坏了,呆呆的看着忆梅,继而去摸她的鼻息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。 她大叫一声:“妈……” 伯英忙掩着她的嘴道:“别大惊小怪的,一会就好了。” 小梅道:“你太狠了,把我妈插死了呀!” 伯英道:“她正舒服着呢,死不了的。” 小梅不信的道:“我不信,你看怎么办嘛?” 伯英道:“阿姨正是要狠插的年纪,同时她生过孩子,不用狠插是不会痛快的,插妳可就不同了!” “看起来,你对插穴很内行,大概不是好东西。” “谁说我不是好东西?” “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?” “这是阿姨告诉我的。” 小梅斥责道:“胡说,我妈会告诉你这些话?” 伯英笑笑道:“阿姨不但告诉我这些,还替妳试过了呢,不然怎么会将她的宝贝女儿嫁给我?妳不信,我插醒她妳自己问!” 伯英说着,又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,攻势好不惊人。小梅吓得直伸舌头,又去看妈妈挨插的穴,见两片阴唇被伯英捣得翻进翻出的,好不怕人。 小梅道:“喂!我妈真要被你插死了,我怕!” 伯英道:“马上就会被我插活了呢!” 果然,伯英的语音刚落,忆梅长叹一声道:“嗯……哎呀……我的乖儿……这一阵狠干真过瘾……插得阿姨……全身都舒服……嗯嗯……”忆梅说着,并捧着伯英的脸不住亲吻。 小梅道:“妈,妳刚才晕过去,把我吓坏了!” 忆梅笑道:“乖儿别怕,妈是舒服过度,美死妈了,嗯哼……妈给妳找了这么好的鸡巴,小梅妳怎么谢妈呀?” 小梅道:“妈要怎样都行。” “嗯……妈真想叫伯英插死,总比独守空闺的好。”忆梅感叹自己闺房寂寞的苦楚。 小梅道:“妈,妳别愁,我嫁给表哥后,妳跟了去,妳几时想挨插,我就叫他插妳一阵就是,这又不是求外人的事。” 忆梅感激的道:“小梅真是好孩子,知道妈的苦楚,妈没白疼了妳,像伯英这样的材料,是外面找不到的,妈只有沾妳的光了。” 小梅安慰她道:“妈别客气,妈要他插,他就得插,否则我就不理他。” “喂!小梅,妳讲不讲理?”伯英突然发言了。 小梅道:“我为什么不讲理?” 伯英道:“刚才还为了我插死姨妈要和我拼命,现在又要逼我插姨妈了!” 小梅娇嗔道:“我不管,我要你快插就是了。” 伯英道:“好好好,我插就是了!” 小梅笑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 伯英道:“现在妳就这么兇了,以后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?真是美丽的夜叉婆。” 小梅叫道:“好呀!骂我夜叉婆,现在我不和你计较,赶快插我妈,不然我非咬你一口不可。快!再把我妈插死了!” 伯英非常听话,立刻又大插起来。 忆梅浪声娇气的叫道:“我的好孩子呀……插得我美死了……嗯嗯……哼哼……小梅呀……快来吃妈的奶……叫表哥留点力气插妳……” 小梅像只小白羊似的,跪在床上吸忆梅的乳房。伯英就伸手去摸她的穴,摸了一手骚水。 伯英笑道:“小梅,妳都浪透了,还要我插妳妈!” 小梅吐出乳房道:“不要你管,你插妈就是了!” 伯英道:“是的,太太!” 小梅道:“死相,少贫嘴!” “伯英……”忆梅叫道:“这就是她比爱梅可爱的地方,就是自己浪死了,都情愿叫你插她的妈,你快插,插完了就去插她吧,别使她浪坏了。” 伯英猛力的抽插着,小梅吮乳房,上下齐攻,忆梅忍不住大声叫起来:“我的……两个乖儿呀……嗯嗯……我舒服死了……哼哼……要去了……啊……美死妈了……”忆梅又一次的晕了过去。伯英狠狠的抽插,又把忆梅给插醒了。 伯英和小梅很快的收拾了她,伯英的鸡巴插在忆梅的穴里休息,养精蓄神,準备下一场大战。 忆梅哼着道:“嗯……我可过足瘾了……乖儿,可把妳浪坏了,来,让妈摸摸!”忆梅说着,伸手去摸小梅的浪穴,摸了一手的骚水,小梅的阴核也直跳。 忆梅怜爱的道:“哎呀我的儿……妳已浪成这个样子了,还叫伯英插妈,妈心疼死了……伯英,快插插她的小穴吧!” 伯英道:“是,阿姨。” 忆梅又对小梅道:“小梅,快躺到床上去,叫表哥给妳开苞。” 忆梅叫伯英从自己的穴里抽出了鸡巴,将小梅的一条腿架到伯英的肩上去,一条腿垂到床下,这姿势可减少开苞的痛苦。 忆梅握着伯英的鸡巴,在女儿的穴口上磨了磨。磨得小梅叫道:“妈……妳磨得我好难受呀……快插进去吧!” 忆梅知道是时候了,就握着伯英鸡巴的根部,用力地往里塞进去,费了半天劲,才塞进大龟头。 小梅叫道:“哎呀……呀……我好痛……穴都裂开了……” 忆梅又往内塞一节道:“乖儿,头一回都免不了会痛的。” 小梅叫道:“哎呀……妈……痛死了……” 忆梅道:“忍着点,一会就好了……” 可是小梅不听,依然大叫道:“妈呀……我不要了……痛死了……哼哼……好痛呀……就这样吧……别往里面插了……” 忆梅道:“忍着点,过了这一关就好了……”忆梅放开了握着鸡巴的手,伯英轻轻活动起来,然后将鸡巴一出一进的动着,不一会插到底了,小梅穴里也鲜血直流。 她不断的叫道:“哎呀呀……哼……哼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嗯嗯……顶得我好酸……整个穴都酸酸的……哼……我里面痒痒的……哎呀……越来越厉害了……这是怎么搞的嘛?” 忆梅道:“乖儿,不要紧的,这是挨插的过程,第一次就是痛,痛了就酸,酸了以后就会痒,以后就快活了。” 小梅半信半疑道:“妈,快活以后呢?是不是会死?” 忆梅道:“快活后就得歇下来。” 小梅道:“如果还插下去呢?” 忆梅道:“再插下去就不好了,就发麻发辣。” 小梅道:“妈,我都想试试!” 忆梅道:“傻孩子,不行呀!第一次挨插顶多到去了为止,像我这样生过孩子的老穴还怕麻,怕辣呢!何况妳这嫩穴?” 小梅道:“妈,为什么要怕呢?” 忆梅道:“发麻是插得太久了,穴里不知道痛痒,发辣就不同了,已经被插到穴里都乾了,女人一发辣,几天都喘不过气来!” 伯英笑道:“阿姨发过几次辣?” 忆梅道:“也记不清了,总有不少次吧!” 忆梅打了个呵欠,道:“你们好好玩吧,明天晚点起来好了。” 小梅对伯英道:“表哥,我现在不痛了,上床来玩吧,站的太累了。” 伯英将小梅的两腿搬到床上去,自己也爬上了床,重新将鸡巴插进小梅的穴里,抽插起来。 小梅浪起来了:“表哥,快插吧……我痒起来了……”伯英便加快了抽插,没几下小梅又叫道:“哎呀呀……表哥……我美死了……穴里像有……东西要出来似的……好……要出来了……哼哼……” 一阵颤抖之后,瘫痪在床上。她的子宫不断的收缩,伯英顶紧了她收缩的子宫,享受这份快感。小梅是第一次射精,又浓又多,浇在伯英的龟头上,好不舒服,等她洩完了休息一阵,伯英又开始抽插。 又抽插了一阵,小梅道:“表哥快别插了,我已经过瘾了,再插,我的穴可要发麻了,歇会儿再插吧,我的好哥哥……”小梅又已洩了多次。 伯英道:“我的鸡巴还硬着,怎能不插呢?” 小梅道:“我第一次不能插得太多,看我妈要不要,就插她吧!” 伯英道:“等一下嘛!” 小梅道:“不要。妈,妳要不要挨插?” 忆梅道:“妳吃不下表哥了吗?” “嗯……我明天要考试呢!” “好!妈接妳的班,也可让妳表哥插个痛快。”忆梅说着,仰躺在床上等伯英来插,两腿抬高等在那里。 “阿姨!”伯英道:“妳和妈当初在台北混,一定挨的插很多,也一定学会了很多花样,妳玩几种教教我吧!” 忆梅笑道:“小鬼,毛病倒不少,你要玩什么花样?” 伯英道:“妳高兴玩什么花样都行,反正妳教什么我学什么。” “好,你先插进去,阿姨先和你翻几个花样。” 伯英从小梅的穴里拔出鸡巴来,然后插在忆梅的穴里,忆梅先叫伯英插弄了一阵,等穴里有了骚水就开始翻花样。忆梅将伯英搂紧了,叫他盘腿坐起来,忆梅则坐在伯英怀里,面对面亲吻着,玩了阵叶里偷桃。又将伯英一推倒下,忆梅坐在他身上套动起来,玩了阵倒浇蜡。 小梅看得慾火上升,就问忆梅道:“妈,有没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一起玩的?” 忆梅道:“有,妳是不是看得浪起来了?想凑热闹,三个人一起玩。” “嗯……” “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玩,正是玩妳这种嫩穴的玩法。” 小梅说道:“妈,我们改天来玩这花样好吗?” 忆梅笑道:“骚ㄚ头,真不害羞!” 过不多久,小梅便到浴室中去洗澡,正好碰到爱梅也在洗,小梅就问她经过情形怎么样? 爱梅道:“哎呀!我的穴都被那冤鬼插肿了,行动不方便怎么办?我看妳倒是好好的,难道妳们还有特别技术吗?” “当然。” “说说看好吗?” “有妈在旁指导,还会吃亏吗?” 爱梅不平的道:“妈真偏心,非找妈算帐不可。” “妈还要找妳算帐呢!” “妈找我算什么帐?” “妳的穴都被插肿了,还不找妳算帐?” “难道妳不是一样?” “我是妈见我听了妳跟伯雄的声音浪上了火,才去找伯英给我止止火,这是公的,妳们是私的,懂吗?” “妳们难道纳过税?这种事还分公私?” “当然纳过了。” “见妳的大头鬼,怎么纳法?” “不信我领妳去看看!” 两人匆匆忙忙洗了,一同出来,经过忆梅的房间时,小梅轻轻推开门,只见伯英和忆梅正赤裸裸的搂着,睡得十分香甜。 小梅向里指了指,叫爱梅快看。又关上了门,爱梅伸长舌头道:“妳们玩了几次?” 小梅含糊的道:“五次……被插晕过去了。” “妈呢?” “她被插晕了五次。” “伯英真了不起,看来妳们一夜没睡。” 小梅道:“妳眼红啦?但我得先向妳提出警告,妳如果动歪脑筋的话,当心我撕碎了妳的骚穴。” 爱梅嗔道:“别见鬼了,我两次都吃不消了,还求娘告爹的求他,他才肯放手,怎么还会找伯英的零碎,不要命了!” 小梅笑道:“想不到妳这么没用。” 爱梅道:“妳说说妳们的,让我长长见识。” 于是小梅说出了夜里的经过,并且说出忆梅的花样和指导,所以她虽然洩了五、六次,不但没伤,人反而精神旺盛呢! 爱梅听了,万分羡慕的问道:“纳再重的税也值得,今天晚上妈让给我们可好?” 小梅得意道:“那要看妈的意思才行,我不便代她作主,谁叫妳们还瞒了她呢,说不定她还在生气呢!” 爱梅道:“这没关係,我会和她缠。” 一大早,爱梅和小梅到学校去了,家里只剩下二男一女。伯雄先醒来,一看八点多钟了,见家里都静悄悄的,就梳洗好,拿了昨天拍的底片去沖洗。 伯雄出去时,带门的声音将忆梅和伯英吵醒了,一看钟快九点了,忆梅怕孩子还没上学,叫了一